夏·TsukiHana·A-SOUL

2021/7/25首发于B

这夏天颇不舒服,闷热得不同往常。潮湿的天空似是绷不住了才会降下几滴雨,然后继续绷着。期末结束了,我依然住在宿舍。暂且不看惨淡的成绩了,想将时间交给往日里的期待:我要读书、要自学不少的东西、要在城里到处走走,更为重要的是——整点阳间作息,以及没有ddl的生活。

但事情很快就偏离预想了。作息变得更为阴间,两点睡十点起成为了常态,又被琐事与空想占据了醒着的时间。最初几天,我同舍友去五棵松打maimai、去三联书店与西单的一幸舍,包里背着《量子力学概论》。然而之后的几天,就坍缩为位置确定在宿舍的态。大概是因为没了同行者,以及近中午才起床导致没有出行的动力。在宿舍则是,打开泰坦陨落2就忘记了时间,以至于八九点钟狼狈地出去觅食。

不过,这一周里倒是与昔日rdfz势的伙伴打了几回艺,整了猫中毒、杰哥不要。可惜,想透的给给、东子还在远方。

到了周五,再次去打mai。之后,与小捌赶到中关村,和龙一块看BMLVR直播。我对于VR场其实兴趣不大,但是有A手。想到我没有和曦月一同去上海BW,每天在B站上看到A-SOUL展区各类发病repo时,就是单纯地后悔。我带着莫名的紧张感看完了她们的演出,心情久久不能平静。

此时,我还在那个经典的录制地,背后是变色树。由于有企划,此处的热闹是不常见的境况。前前后后的,变色树见证了不少的事,在这一年,关于TsukiHana与A-SOUL,是才开始写起的。

暴雨下了一天多,在周一傍晚时停下了。我像是没事干,在宿舍里唱歌。在B站上看了嘉然的Hopeful Dreamer的mv随手测了bpm,然后把“这歌可以打”发到了TsukiHana的小群里。正唱歌时,收到协和与卡卡的回应:想要做这一个企划。巧的是,十几分钟前官方才发布了二创激励计划的第三期。属于是一拍即合了,我顿时兴奋起来。突然意识到还没吃晚饭,便冲向了雨后的村。

问题马上就出现了。首先是时间。那是12号了,我16号就离开,23号回来。而协和、卡卡在22号就离去,意味着只剩三天可用。而人员上,风野不参与这个企划,目前就我们三个。我询问幻骧,他将要离去,18号归来。结果是他和给给将要在重庆碰面了。“开局不利啊。”我在群里打出。

但还是急匆匆地赶回学校,带着一瓶玄米茶。彼时的云也是十分有意思。我走在中关村一桥上,近乎是在跳跃。

记得最开始时,风野说希望我们保证质量,“是发病还是真想应援呢。”答曰真想应援以后,发觉这想法埋在心底,有种让人不由地微微一笑的能量。A-SOUL将会看到我们的作品,这事就成了个看起来没啥意义的目标,但让我觉得在做有意义的事。

前一周中无所事事的颓废感迅速地溶于夜空。我唱着夜行回到宿舍,马上就打开电脑,剪好音频,把编排用的在线文档做出了。还发现原mv里音频剪得有问题(草)。相约了次日去798,食萨莉亚后研究编排。

记得五月份时风野去探索798,发回惊艳的返图,之后的周五我就欣然前往了。在三元桥中转时,还发现了北京的第三家一风堂。下午坐进了798的星巴克,喝了手冲,惊喜地发现那个三层小楼竟十分清净,是难得的自习场所。我学完了函数项级数,食萨后,便与风野协和一起走在街上,后来又加上曦月。废弃工厂颇有点像尼尔机械纪元里的场景,但旁边就是些酒吧,让它显不出任何荒凉。

我记得那时十分快乐,可能是应了身边的氛围。天空怎么看都是要下雨的样子,火车车厢之下,猫猫也打算避雨。我们去了有顶棚且能打艺的地方。看着西边的闪电一个接着一个,雨却一直没有降下。走的时候才下起雨,发现我们仅有的两把伞竟是一模一样的。

两天后便是拍青と夏的日子。虽然好像所有人都带点伤病,但拍得挺顺利。

辛苦的是在后面。一星期里,为企划我耗尽了全力。周三到清华拍剧情,赶上急雨;周五下午坐进了四教美妙的研讨间,晚上让慕北帮忙拍我,剪片到深夜;周六又来,直播剪片、交接后期、补镜头,晚上赶回学校打了快闪节目,之后跑圈;周日更是连午饭都没来得及吃,工作到五点,赶上了送审ddl,发出了投稿。当人们冲进评论区时,我还在操场上跑圈,赶63km的ddl。回去后便真的绷不住了。

算是我在TsukiHana做的第一个作品吧,接手了主催然后把这企划变成了费劲的东西。也是个人风格和不少新东西的融合,更是和之后发的小作文里说得一样,是联动作品这个想法的实现。

或许这种企划,不适合面对如此大学业压力的我。开学初还被辅导员约谈,叫我这学期以学业为重。但我还是做了这样的事。以及,学业压力下灵感的丧失与技术的停滞,让我难以做出超越自己的东西了,这甚至更为痛苦。

各种矛盾交织在一起。我感觉到“共轭辰烃”是在消逝的,虽说加入了TsukiHana后本是个新时代的开始。

幻骧要找我暑假拍企划,说了好多次。我觉得以他的艺术功底,将来做出的东西肯定比我的好。此外也有不少新老朋友找我帮忙拍东西,或向我咨询。我能提供的帮助很是有限。没能像他们一样进步的我,经常感到无奈。

虽然这么说。但是当青と夏在次世代社庆时在大礼堂放映,我还是如目睹了其艰难成长的老父亲一般,感到十足的快乐。

TsukiHana月华成立才半年。最初我没参与什么。在春天,和风野进行两校间的互通。最终也没帮OS团体赛拍东西,但还是挂了名。我去海淀公园围观那一作的拍摄,被风羽的设备和工作流惊到,然后,风野向我一一介绍了在场的各位。此后就是萨莉亚聚餐,以及中关村周常,我一直跟随了。

这个team的成立,最初是意料外的。它致力于高质量光棒作品的理念,又恰与我的想法相和。在寒假里,我便以月华的名义做了经验分享的视频。

寒假伊始,我约了给给小捌食饭,在村中偶遇雷子,就边等边聊了一阵儿。当时我说,估计做不来什么企划了,因为往日里严重依赖于图兰的编排和他所在的team。雷子认为我得有自己做编排的能力,并问及我有没有跟协和他们一块玩,说我应当过去改善一下前期拍摄效果。

确实,在加入TsukiHana后,我重获了制作企划的能力。虽然现在还是做不来编排。在此之外的收获,实在是一两言无法说清的。

也是在寒假里,我看了《嘉然小姐的狗》,逐渐了解了些事情后,给嘉然点了关注。但由于没受到什么触动,平日里看得很少。然而后来越来越上头了……成为了嘉心糖,之后发现贝拉非常好,便要做贝极星……

结果就是现在这样。

下午我看了量子力学,喝了未曾见过的一款咖啡豆。我们吃完了萨,便要去找地方研讨构成和编排了。也是要下雨的样子,我们准备去喜茶坐会儿,意外发现了旁边新开的蜜雪冰城。于是买了它坐在喜茶门口。后来,雨不打算下了。

后来,我们一边看着发病视频,一边走入地铁站。

我们决定,次日去大望路附近的乐华娱乐,那里有个A-SOUL涂鸦的集装箱。在那里,要录制充足的片段,并考察能否录wota艺。

晚上回到宿舍时,昏昏沉沉的,更觉编排的困难,集装箱的计划好像希望也不大。我们说着, A友爱看发病,艺的水平倒不那么重要。可是突然想起,这视频还要给A手看,一下变得不一样了……

月华的每一作都会面临时间紧迫的问题,使得水平有所损失,是长久以来的遗憾了。上了大学不仅日常是赶ddl,wota艺企划也沾上了这一“特色”,很难不感慨一番。

新的困难来自于天气。这是北京最后的晴天了,尚有一点日光和看起来非常薄而绵软的云,而之后到了晚上就要下雨的。我们可能要在村平台的顶棚下录制了。

企划大概就意味着困难吧。

但即便写下了这样的话,我还是带着“总有解决办法”的信心睡去了。

那天中午我喝了一杯瑞幸,在出发前自己唱了这首Hopeful Dreamer,xjb录了混了发到了群里。企划紧得连买棒子都到不了,我们带上了各自的家底——幸好是够的。

闷热的天使人走两步就流汗,到达地铁站时已经湿了。风野已等候多时。原本约的咲突然有事来不了,幸而AB来了,与我们在六道口汇合。

卡卡协和遇到了学校服务器维护,没法提交出校申请。此后终于是成功出来,我们一同上了车。开始了斜跨北京城的旅程。

我看了风野的三周年作,他写道:“现在的光棒于我,代表的更是沉重的课业与工作压力下,和朋友们一起吃饭喝酒唱K的无忧无虑的时光;也代表着一条做出真正让自己满意的,能够演绎自己所喜爱的歌曲的作品的途径。”我对此除了认同,写不出更恰当的描述自己的话了,便偷来。

乐华所在的产业园,也是工厂旧址(属于是月华和乐华的碰面)。刚一进门,转头便见到向晚,卡卡喊着“跌”便冲了过去。克服羞耻花了一小段时间,然后便自得地拍起发病片段。路人不多,而且也都是司空见惯的态度。

一位工作人员上了旁边的车,探出头来问道:“你们是喜欢这个吗?”我们过去与他交流,他笑着问我们有没有什么建议。几番交谈后,知道有些想法已是计划内的事。最终,“一起加油!”他说。我们也以加油回应,在那儿震惊了一会儿,原来真能遇见运营A手的工作人员捏。

不过,这里没有录wota艺的空间。充分发病后便返回中关村,与早就到了的大T汇合。晚饭就在711门口解决了。

编排才成型不久,教与练持续进行中。实际录完的,就只有A-melo。协和与卡卡学了副歌的舞,我知道我要是不学,在将来必定后悔,便说好了在次日搞定。

幸运地解决了一天的困难,就可以准备迎接下一轮的困难了。

首先是,AB和小米都来不了了,再次只剩四人。即便协和如此建议,我依然不想把它变为三人企划,还是希望有更大的场面、更强的感染力。

大T帮我找到了仙鬼,我才想起那天问过幻骧后,他提议的就是邀请大T和仙鬼。最终还是归为这个阵容。有时还是挺在意自己不常去村,与打师们都不算那么熟,以致不敢自己去邀约(尤其是这种企划)。

仙鬼答应得爽快。企划群聊方才建立,我除了感谢不知该说什么。企划备忘录有了,必要分镜组列出来了,编排视频发出了。绕了北京城一圈,累得不行,我在一点多终于躺下,却一直没有睡着。

刚刚还说“警惕Hopeful Dreamer入脑”,现在失眠的脑中全是它,次日计划在脑子里翻来覆去。然后,我开始担心自己的拉跨。作为常年居于幕后位的我来说,打得好看不是易事,更何况一心想把它做好的念想,带来了更多的压力。睡不着,心脏又开始dokidoki,脑袋也疼。不知是何时成功睡去的,又是近中午才醒。

嘉然生病了……

这是昨晚地铁上见到的消息,对于正在做嘉然的歌的企划的我们,很难绷得住。而我一早*醒来看到的又是这一消息。躺在床上便开始发病,被舍友录下来,如下:

“啊……自律的嘉心糖!早上起来,先发病——然!!!!!然!!!!!下午,学跳舞。晚上,打嘉然……不对,打water艺,打嘉/然/的/歌。啊!一天到晚全***是嘉然!”

计划是清晰的。

中午去吃了嘉然(家园)食堂。

卡卡和协和很早就到了村。我们去溜了蜜雪冰城,然后拍了些意义不明片段。

之后去那被称为粪坑的,创业公社外延,跳舞、做编排、练编排。协和取来了二机位。

食过K,编出了最后一段必要分镜,便上了平台。雨不会下了,这很好。我觉得昨日顶棚下的场景还是难看,便回到了经典场景——变色树。

在录大副歌前,我似乎紧张到了极致。我一遍又一遍地重复编排内容,闭着眼打,试图将它刻进DNA。然而开了机以后,脑中真的是空白了,最终还是打错了一处。但也没有重录的机会。企划的经验也告诉我们,往往可取的还是第一遍。

时间已到了十点,仙鬼和大T先走了。仙鬼临走与我们击掌,嘱托我以后多来村里周常。变色树关了灯,我们开始赶制三人部分。最终录到近10:40,在无人的平台上大喊:“嘉然!我真的好~喜欢你啊!为了你,我、我要……”

直到地铁站才遇到可用的共享单车,一路猛骑,到宿舍时恰巧11:00,热水停了。卡卡协和更是赶不上洗澡了。

站在宿舍犹豫了会儿,还是走进了浴室。我放出了6根水管中剩余的温水,但还是用了凉水洗头。后来晕乎乎的,我下去买东西并吹吹风。依旧是闷热的天,但平静下来了。

收工,破防!我这样抒发了不少的负面情绪。但最终受到了提醒,那些失误、那些因为赶工而没法好好琢磨的镜头,都不算什么。三天来的企划旅程,困难编成了书,但最重要的是我们完成了前期,又一次地实现了我们想做的事。

“实现”这词伴随着A-SOUL、TsukiHana与我,走过了不少的时日。

一下子又回想起了——录Daisy Blue时独自在家躺在蝉鸣里的夜、做青夏后期时边喝宝矿力边直播剪片的夜、和上述的夜,是否是同款呢。是否都是凝结了些辛劳与坚持的,创作的夏夜。

那天后又经过了许多天,我去了许多地方。想起离京前的这段日子,想起喜茶和乐华娱乐的门口,又不由得笑起来。感受到满溢而出的对嘉然的爱,在屏幕中共振,就好像回到了wota艺的最初最初的初心一样……虽然我其实是在TsukiHana的版本里。

企划的做法还是一样的,剪辑工作要照样推进,不同于往日的是……

嘿嘿

我是个嘉心糖捏。

-2021/7/24-