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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Midwest狂野的大风中被吹得昏过去的时刻,为了守住热量依然像冬天一样裹住自己,心里计算着今天还有多少时间需要迎风而行。这风是从东边来的。那么为什么会产生呢,是冷空气在东边还是西边…?哪个压力大来着。疑似是地理没有学好,一时不解,但是想到东风,东方不应该是温暖的、春天的风吗。我这才想起来是中国的地理环境才会造就这种印象,或者说文化,就是说千年来的古人都吹着同样的风,才会一如既往地将这个风和季节以及生活的其它部分关联。因为总是这样,所以有像“等闲识得东风面”之类。发生在4月的细雨中凛冽的东风,我的脑子里尚未有一个描述它的说法。不过也不重要了,上了车以后,这东边就只是一个方向,身上也暖和起来。

今天竟终于打完了《尼尔:机械纪元》的完整结局。算下来也是陪伴我4年的游戏了。这一位置是必须要留给它以记录一点东西的。

一切是因对她的爱而生的。

退潮的时候我们在岸上见面,她穿着学生式的制服,离得很远就向我招手。四下空旷得有些寂寥。我迎着那目光谨慎地加快脚步,低角度的日光照得脸上微热。“早坂君,今天又是个遇上晚霞的日子!”再次注视她的眼睛时,瞳孔里的落日似乎又要将我灼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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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书是凯博文夫妇于1980、1983年在湖南医科大学第二附属医院的精神科所作研究的成果。本书中详细的田野调查支持了凯博文关于躯体化、社会-躯体关系的理论,并希望以跨文化的人类学视角来考察病痛、疾病,以及它们与本地文化、社会的辩证关系。此外,它还提供了对“文革”后集体创伤的一种描述,带有其道德内涵。由于内容实在丰富,本文主要试图在精神疾病的理论方面(也就是作者的主要结论)谈自己的理解,没有能力分析更深层次的社会问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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在厦门之行过去一个月后,我又重拾了这篇非虚构作品。我想出了Encore这样的概念。这份Encore是否有它的意义。回想起来,它的确使很多事情变得圆满些,至少不会来不及作别。我也不再以将时间线填满作为最终作品的目标,毕竟一道告别的还有我的光棒生涯、一类创作生涯。记录是无法再现那些触动的,但记录也给人以机会,对现实进行剪辑和再创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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与早年最大的不同,可能就是越发显著的无聊感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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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8点钟去湖心岛喝酒了,我想这是应有的环节。我想去找他们,或许见不到了,因为现在已是10点。没有不散的宴会,哪怕是破防宴会也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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